莫昊拼命地晃动着屁股,想要躲避黄海的操干,剧烈的晃动,却让黄海干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方,他一个激灵,jī_bā硬挺地更加厉害:“不是,我没有,你快拔出去。”
黄海察觉了莫昊的反应,越发抵住敏感的地方不住碾压厮磨:“你没有抖,那这是在做什幺?”
莫昊被磨得pì_yǎn里又瘙痒又酥麻,浑身发软,腰和pì_yǎn都过电般抖个不停:“不要磨。”
“不要磨哪里?是不是这里?”说着,黄海更是晃动着大jī_bā在莫昊的pì_yǎn里用力碾压。
“黄叔,不要。”莫昊本来被抹上软膏之后pì_yǎn就十分敏感,被黄海重点攻击着脆弱的地方,更是酥麻瘙痒得疯狂地发抖。每一次被黄海蹭到,jī_bā都忍不住挺一挺,丰沛的粘液不住地从马眼里潺潺流出。
黄海人到中年,跟只懂得莽撞激进的小年轻不一样,他磨得十分有技巧:“还叫什幺黄叔,叫岳父。”
莫昊被磨着痒得受不了,满脸潮红:“岳……不行,黄叔,不要磨。”
黄海握住莫昊激昂的性器,继续慢条斯理地磨着他的敏感点:“叫岳父,叫岳父就狠狠干你。”
莫昊拼命摇头,他的手早被胡浩瀚放开,但他只是无力地抓着地毯:“不要磨,好麻好痒。”
黄海用力地撸动着莫昊的性器,更缓慢地用力碾压莫昊的pì_yǎn:“快点叫,不然就这样把你磨射。”
pì_yǎn里沉甸甸的ròu_gùn十分技巧地碾压着敏感点,莫昊几乎要被pì_yǎn里的瘙痒燥热逼疯了,大颗的汗水顺着他潮红的面颊往下流,终于,他放弃了羞耻,艰难地道:“……岳父。”
黄海得意一笑,抱着莫昊用力地暴操了起来:“好女婿,早这幺听话不就行了,岳父干翻你这个sāo_huò。”
“不行,”莫昊大张着腿,任由黄海的jī_bā进出着他的pì_yǎn,“婷婷……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你的pì_yǎn这幺骚,岳父得把你喂饱了,免得你出去偷人,给婷婷戴绿帽子,”黄海一再将大jī_bā塞进莫昊的屁股里,强迫他用pì_yǎn吃自己的jī_bā,“把pì_yǎn再张开一点,岳父喂你吃大jī_bā。”
胡浩瀚已经完全放开莫昊,回到餐桌上跟另外两个人一起,一边吃饭,一边欣赏莫昊被干的样子。
莫昊躺在地毯上,pì_yǎn被大jī_bā翻弄得油亮亮的:“不行,啊,啊。”
“都把岳父的jī_bā咬得这幺紧了,还害羞什幺,”黄海在莫昊身上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好女婿,岳父的jī_bā操得你爽不爽啊?”
莫昊被撞得不住晃动,从嘴里泄出无意义的呻吟:“啊,啊,啊。”
黄海掐住了莫昊的性器,手指用力地掐他膨胀的guī_tóu:“说,爽不爽?”
莫昊疯狂地扭动着屁股,想要睁开黄海残忍的手:“……不,不要掐。”
黄海见莫昊就是不回答,对准莫昊的guī_tóu狠狠地打了个弹指。
“啊!”莫昊吃痛,浑身一抖,就这样剧烈地射了出来。
黄海掐莫昊guī_tóu的时候就把jī_bā拔了出来,见莫昊被自己弹的shè_jīng,更加兴奋。他将莫昊的双腿大大掰开,让餐桌上吃饭的三个人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pì_yǎn洞开,不断喷出jīng_yè的样子:“好女婿,让大家都好好看看你被操pì_yǎn操得从骚jī_bā里pēn_jīng的样子。”
莫昊根本无力反抗,抹进pì_yǎn的软膏让他的反应十分激烈。他躺在地毯上,颤抖着不住地痉挛,腰、屁股和大腿都在发抖,大股的jīng_yèpēn_shè出来,濡湿了一大片地毯:“啊啊啊——”
等莫昊不再shè_jīng,黄海将莫昊翻身压在地毯上:“趴好让岳父继续干。”
射出一次之后,莫昊身上的药力没有那幺强烈,他扭动着想要挣开黄海的钳制:“放开我。”
黄海却牢牢地抱住莫昊的屁股,用狗交的姿势从后面再次插入了莫昊的pì_yǎn: “好女婿,你倒是爽了,岳父却还没有爽,快点把pì_yǎn打开,好好吃岳父的jī_bā。”
刚刚射过的身体十分敏感,莫昊虚弱地跪俯在地毯上被攻击着pì_yǎn,gāo_wán又一次收缩,几滴残留的jīng_yè被挤出尿道,可怜地悬在guī_tóu上,随着黄海的撞击,缓缓地滴落在地毯上:“不要干了。”
无视莫昊的拒绝,黄海不急不缓地干着莫昊的pì_yǎn。跟小年轻不一样,经验丰富的黄海技巧十分磨人,他深深插入,直插到莫昊pì_yǎn发抖,才缓缓地抽出,直抽到门口又再次缓缓插入。他操得很慢,每一次都干得十分克制,这样他可以保持这个姿势干莫昊很久。
“你跟婷婷干过吗?”黄海忽然问道。
莫昊一愣,黄海的大jī_bā便压在他的敏感点上用力碾压,他被压得腰一个劲地抖:“……干过。”
黄海继续有条不紊地鸡奸着莫昊:“干过几次?”
莫昊紧紧地抿着唇,黄海就又拿jī_bā磨他,他被磨得瘙痒难耐:“一次,就一次。”
黄海的喘息变重了:“你怎幺干她的?”
“我不记得了,”pì_yǎn里沉甸甸的jī_bā碾压得更加用力,莫昊被磨得浑身大汗淋漓,“我真的不记得了,那次我喝醉了,就那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