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客抱着莫昊的屁股,用力地耸动了起来:“太过瘾了,跟玩qiáng_jiān似的。”
感觉到嫖客多毛的小腹强而有力地撞击着自己的屁股,听见ròu_tǐ碰撞的啪啪声在破烂陈旧的足浴店内回荡,莫昊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愤怒:“拔出去,唔。”
“嘴硬的小贱货,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卖屁股的,叔叔偏要干你的嫩pì_yǎn,干烂你的骚屁股。”嫖客一边用言语淫辱莫昊,一边更加用力的冲撞着他的屁股。
莫昊只能跪在沙发上,被嫖客从后面攻击着pì_yǎn,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被鸡奸的疼痛并不剧烈,只是gāng_mén的括约肌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嫖客的jī_bā的每一次进出,硬挺的jī_bā烫热地摩擦着脆弱的直肠:“唔,滚开。”
润滑剂被体温软化了,滑溜的液体让嫖客得以更加轻松地chōu_chā着莫昊的pì_yǎn。他不仅让自己整根jī_bā都插在莫昊的pì_yǎn里,还想将自己巨大的gāo_wán塞进莫昊的pì_yǎn里:“叔叔把蛋蛋也塞进去好不好,用蛋蛋操小pì_yǎn,把小pì_yǎn操射。”
“不行,”察觉嫖客的意图,莫昊挣扎着扭动身体,“不可以塞进来,会爆的。”
“叔叔就是要干爆你的pì_yǎn,”听见莫昊略微颤抖着的声音,嫖客更为兴奋,一根手指勾扯着莫昊的pì_yǎn拉开,一只手握着gāo_wán死命往pì_yǎn里塞,“干死你个小逼逼。”
“啊啊啊——”
嫖客居然真的强行将gāo_wán塞进了莫昊的pì_yǎn,强烈的如同要撑爆gāng_mén的饱胀感让莫昊发出惨叫。他不仅被嫖客的jī_bā操了,还被嫖客的蛋蛋操了。暖化后滑腻的润滑剂被嫖客操得溢出了pì_yǎn,顺着莫昊的大腿往下流,简直就像他自己从后面分泌出了体液一样。
嫖客兴奋地同时用jī_bā和gāo_wán操着莫昊,房间里回荡着jī_bā搅拌pì_yǎn所发出的黏糊淫靡放浪的水啧声:“好爽,好舒坦,小逼被我操得流骚水了,流了好多,把叔叔的jī_bā和蛋蛋都打湿了。叔叔射给你好不好?射在小逼的pì_yǎn里,把pì_yǎn灌得满满的。”
莫昊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嫖客的侵犯:“唔,不准射在里面,拿出去。”
“好好接住叔叔的jīng_yè,”完全无视莫昊的拒绝,嫖客在几个强有力地chōu_chā之后,将jī_bā深深插入,抵住了莫昊的直肠末端,“啊啊,爆了,好舒坦,想不到二十块钱的pì_yǎn操起来也这幺舒坦,啊——”
跟在宾馆里向薛勇等人mài_yín不一样,虽然莫昊不待见薛勇等人,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社会地位是高的。跟在工地被社会地.91di.位低下的民工lún_jiān也不一样,莫昊可以说服自己那是被强迫的却不涉及皮肉生意的。
莫昊曾经讽刺萧桓想卖,没想到现在他自己倒出来卖了。像个妓女一样因为钱被男人贯穿下体,甚至被射入腥臭的体液,摧毁了莫昊的自尊。
滚烫的jīng_yè冲进了直肠,莫昊被烫得一个哆嗦,他的身体没有办法反抗,只能用语言表示不肯屈服:“我操你妈。”
不再理会莫昊的狠话,嫖客把jī_bā抽出来,意犹未尽地拍了拍莫昊结实的屁股:“叔叔会经常来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