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峰一点也不生气:“明明pì_yǎn这幺饥渴地吸着爸爸的大ròu_bàng,小凡就是喜欢嘴硬,让爸爸多干一会儿就好了,就会又乖又诚实地发骚。”
顾小凡的声音忽然抖了一下:“不要,哦,那里不行的,不要干那里。”
听见顾小凡的声音里带着甜腻,反抗也不再剧烈,顾如峰抱着顾小凡的屁股快速地进出着:“是这里吗,小凡的骚点?是不是捅这里就被爸爸干得爽起来了?”
“不是,不是,不要干。”顾小凡摇着头拼命否认。
顾如峰长得十分英武正气,此刻嗓音里却全是耍横无赖:“真的不是,爸爸就不干小凡这里了?”
顾小凡的声音迟疑了一下:“……那里,要爸爸干那里。”
“发骚的小贱货。”
“啊,啊,啊,好棒,爸爸干得我好舒服,操我,再操我,不要停,求求爸爸干儿子的sāo_xué。”
顾如峰见顾小凡被干出感觉,不再反抗,便将他抱下床,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压在镜子面前:“小凡,你扶着镜子,爸爸对着镜子干你好不好?”
看着镜子映出自己被父亲插入的样子,顾小凡又开始挣扎:“不,你放开我。”
“你自己也可以看见爸爸从后面用jī_bā插sāo_xué的样子,你不想看吗?”将顾小凡摁在镜子前,顾如峰又开始抽送起来。
顾小凡被顾如峰凶狠地操弄干得细腰一抖,强烈地快感让他再次làng_jiào了起来:“啊,啊,好爽,小凡的屁股又被爸爸的jī_bā捅了,jī_bā插得屁股好舒服,啊,再用力,再来,啊,啊,啊。”
顾如峰捻着顾小凡的奶头,对着镜子里的顾小凡露出邪恶的笑:“说你是骚母狗,快点说。”
可能是因为可以看见自己被亲生父亲干得不断淫靡耸动的样子,顾小凡比在床上被干叫得还浪:“啊,我是骚母狗,我不要脸,连爸爸的jī_bā都勾引,不被爸爸操就一直想,想得下面流了好多骚水,啊,求爸爸用大ròu_bàng狠狠地惩罚yín_dàng的骚母狗,啊啊啊——”
那个顾小凡,那个老是跟自己作对的顾小凡,那个一贯冷脸不可一世的顾小凡,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干到不知廉耻的扭动着屁股发骚làng_jiào,如此近的距离看到这个画面,莫昊无法控制地……硬了。
“对,扭着屁股好好感谢爸爸的jī_bā,骚母狗也是从这根ròu_bàng里出来的,没有这根ròu_bàng就没有你。”
顾如峰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放浪耸动的顾小凡,莫昊明知道顾如峰不会发现自己,但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就像是落在莫昊身上。男人强健的臂弯,有力的腰背,快速耸动的屁股,都让莫昊想起了自己被不同的男人反复操弄屁股的感觉。
莫昊想闭上眼睛,他闭上眼睛,顾小凡的làng_jiào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心。
“啊,谢谢爸爸用jī_bā把骚母gǒu_cāo出来,骚母狗生来就是被爸爸用jī_bā干的,啊,啊,求爸爸把小凡干成下贱的骚母狗,啊,啊,啊。”
看见顾小凡顾如峰压在胯下,甘之如饴地扭动着屁股去迎合顾如峰的操干,听见他因为被捅屁股而放浪呻吟。莫昊无法控制地想起了自己被杨胜华玩弄时听到胡编的荤话——吴省长是不是从你还没长毛的时候就开始qiáng_jiān你,每天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让他操pì_yǎn,你在前面做作业,他在后面操你?
莫昊不可避免地幻想着,如果他是顾小凡,而在身后用力操他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吴省长……
“插到了,爸爸插到骚母狗的花心了,骚母狗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
白色的液体,喷溅在镜子上。顾如峰也在几次狠狠地chōu_chā之后,将小腹狠狠地抵在了顾小凡屁股上:“小凡乖乖,爸爸也要射了,乖儿子,都射给你,啊。”
莫昊知道自己应该停止那些疯狂的没有丝毫道德观念的念头,但他看着那一点顺着镜面往下流的白色浊液,就是无法控制地想,如果他和吴省长luàn_lún,吴省长的jī_bā是不是也跟顾如峰的这幺大,是不是也会像顾如峰对待顾小凡那样,不顾他的反抗,凶狠地压倒他,粗鲁地强暴他?
而他是不是也会跟顾小凡一样,从最初的反抗到甘之如饴,被自己的父亲干得不断làng_jiào,然后扭着屁股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