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望着床边的柜壁,等他唱得断续,已经睡着的时候,才认真地对自己说。
“当然是啊。”
第二天吃过早饭,秦纵就出门了。阮肆趴花架子上看他顺着林道走,喊了一声,“你把路记清楚!”
“凭感觉。”秦纵回头,“我要随风去漂泊了胖友,再见。”
“再个鬼!”阮肆挥手,“找不着就不找了,下午我去接你。”
“我挂个牌子等你认领。”秦纵说,“鼓励一下!”
“么么……哒哒哒。”阮肆看见阮胜利在浇花,硬是给拐开么么哒,“加油加油,快滚蛋。”
秦纵笑着扣上阮肆今早给的破草帽,顺着林道一路晃上去。
今天天气照旧酷热,阮肆跟着阮胜利把草木都浇了水,就在面对窗的小桌子前摊开稿纸,准备新故事的大纲。他不擅长写大纲,时常随着人物的感觉发散,但故事要讲究逻辑,比重失衡常成为他被拒稿的原因。如果不能调整好这一点,那么他也就只能写写散文。写故事是快乐又简单的事情,但它同时也是艰难又漫长的学习。并且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孤独的自我修行,然而随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