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蚌乖巧地躺在杯底,洗干净的壳由深色渐变到指甲盖一样的颜色。
“羡慕吧。”秦纵抬着水杯给他看,“这就是缘分,绕不开。”
“我的呢?”阮肆头发被压得翘了一撮,他一手后抓着翘毛,一手摊开,“养一只多寂寞,一块养呗。”
“啊,”秦纵说,“忘了给你抓。”
阮肆看着他,他也看着阮肆。阮肆按着毛,不爽地吹嘘嘘。秦纵就笑,“现在抓行不行?”
“像我求着你似的。”阮肆挽起裤腿,脱了鞋一个蹦跳入池,“自己来,没良心弟弟。”
秦纵被他蹦了一身水,给浇了个通透。
“靠,”秦纵抬腿向他踢水,“鱼都被溅飞了!”
“求我啊。”阮肆也不躲闪,正面被浇了个爽,长呼一口气,说,“我捉鱼小王子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捉鱼小王子,”秦纵说,“又他妈的起这种缺钙的名字。”
“缺钙也比你缺心眼好。”阮肆扑水向他,“来啊互相伤害,闷骚纵!”
“谢谢。”秦纵回道,“明骚软!”
一池水被溅得乱飞,秦纵用手盖着水杯才没弄丢小河蚌,被扑得浑身湿透。阮肆最后在块石头底下摸到一只稍大的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