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他背地里搞事。”孔家宝抽空还要吐槽一声,“这小子是搞事体质。”
“不怕他。”阮肆点了点笔尖,“就是一直搞下去太烦人了。他还住黎凝家那栋楼?”
“早搬家了。”孔家宝绞尽脑汁地在“对不起”三个字上下功夫,“初中那会儿就搬了,他现在住的那块和一熟人挺近。”
“熟人?”阮肆抬头,“谁啊。”
“八班陈麟。”孔家宝说:“社会你麟哥,人狠话不多,去年斗牛赛,场场小动作——你不会也给忘了吧?人家就是和你打的。”
阮肆笔尖一顿,“噢。”
“怎么,记得?”孔家宝靠椅子上往后窗扬了扬下巴,“就咱们斜对门,靠后门天天能见。”
“当然记得。”阮肆迅速结束掉最后一段,合上笔盖转在指间,“社会你麟哥……头发剃得特野的那个,打球挺厉害。”
“不厉害也不会找你。”孔家宝还在坑坑巴巴地写,“今年没怎么见了,听说在外边夜店里混着呢,赵云林估计是跟他了。昨天咱们把赵云林揍爽了,陈麟要觉得没面子,这几天就该来找人了。”
“来吧。”阮肆说:“今年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