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清皺著眉頭說:「我們要想想辦法讓他出來。」
紙張說:「嗯。」突然,他想起顏清剛才說的話,他問:「對了,你剛剛說你有辦法,是什麼辦法?」
顏清嚴肅地說:「我暫時不能說給你聽,等沈純恢復了,我再和你說,還有,我需要單獨和沈純談談,但現在這種情況,要先想個辦法讓他出來,不然,我什麼都做不到。」
紙張察覺到顏清忽然變得和剛認識時不同,從剛剛開始他變得十分緊張沈純,聽到他又這樣說,覺得他更奇怪,更可疑,但看他又不像做假,只好半相半疑地說:「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方法和為什麼不能跟我說,但只要你的方法不會傷害到沈純,我會幫手的,可是讓你們單獨相處,我覺得不太好。」
顏清說:「我和沈純單獨談談是最關鍵的一步,一定要進行,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和沈純在房間裏談,你在客廳裏等著,這樣有什麼事你都可以馬上進來,這樣可以嗎?」
紙張想了想問:「你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顏清認真地說:「不會,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純的事。」
紙張被他那麼認真的回答嚇到,也莫名地相信了他,覺得他真的不會傷害沈純,就答案了說:「可以,不過不準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