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叫你什么?”他问道,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笑意:“总不能一直叫陈先生吧?”
“嗯……阿昇吧。”陈儒昇突然就想起以前母亲就是这么叫他的。除了她也再没有人叫过这个称呼。
“那好,阿昇,以后请多多指教。”
无论事后多少次想起,陈儒昇都觉得韩家文那时的表情认真的令人心悸。就好像这句话改变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重要到必须要用最正式的语气去讲出来。明明只是再简单不过的朋友关系,却重视到每一个音色都像是谱出了一个承诺。
如果抛却留学时的那些狐朋狗友,陈儒昇的朋友确实不多。那些想和他结交的人多得是,而能让他这么主动的迈过那条线的除了那个人外韩家文算是第一个。比起那一次脸红心跳的刻意为之,这一次自然而然的就像他们本该如此。如果仔细的把他们两个相处的每一帧都推算过来,这样的情况却也不是第一次。同样的道理也能够放在上一次的钢琴事件上。陈儒昇的秘密并不多,这近十年来一个房间也不过只放了一件。他把韩家文推进去,把他放进了自己的禁区,是不是就说明,下意识中他已经把对这个人的那点莫名的感觉划入了秘密中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