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他们三个把他折磨的可惨了,上次泼人家一身冰水就这么回家啊,那可是大冬天啊,还有小王他们,平时也总爱折腾他什么的,本来我们都不敢的,还不是被他们带的。”
“得了吧,就那个废物!上次我侮辱他老婆跟野男人跑了也不敢说什么啊,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孬种似的。”她磕着瓜子。
“总之,还是觉得他有古怪……”
“哎别想这个了,你们知道吗,下星期经理就回来了!听说病好了回来上班呢!”
“真的吗?真的吗?”
……
办公室里的女人都沸腾起来。
陆行回到家中。
一反常态的将暗门里面的笼子打开,看着里面赤裸跪着屁股还有条狗尾巴的男人,一言不发的走掉。
易临看着久违的刺痒光芒诚惶诚恐,他不知道怎么了,待在这个阴森森的笼子里面习惯了,看见男人把门打开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主人不要他了。
不知所措的留在原地。
只待男人又一次出现在门口,“怎么,连爬都不会了?还说什么贱狗。”
易临脸色涨红,心慌慌的,急急忙忙的手脚并用跟着他爬了出去。
看到男人疲惫坐在沙发上,自己的视野除了镜子镜子恐怖的暗室外,第一次见到这么宽阔的世界,好像上一次出现在这么普通的场景下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踌躇着不敢上前。
“过来,我的小母狗。”
易临腿一下子就软了,这低沉的声音令含着狗尾巴的肉穴难耐的蠕动几下,一股暖流从小腹升了出来。
扭扭捏捏爬到他脚下,用头磨了磨男人的膝盖,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手掌在自家脖颈游移,拥有成熟修长身体的男人沉浸在被抚摸的快感中。
“饿不饿?”他的声音变的十分温柔,慢慢抚摸这个成年男人的背部到颈脖一小块肉,旖旎无比。
自从上一次他乖乖听话戴上这些东西,并忠诚叫他主人之后他就时不时喂些白粥流食之类给他吃,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易临摇了摇头,经过了他数次暴虐和刑罚之后,陆行在他眼中已经变的高不可攀,是一想起来就会颤抖的那种,怕他翻脸,怕他突然之间的责打,还有把他关回那个暗黑可怖的狗笼里面,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深深的威慑感烙印在他心中,丁点反抗念头也不敢起,何况陆行现在难得的温柔,这还是第一次他那么轻柔的抚摸他,和他说话,一瞬间内心被幸福注满,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涌上心头。
忍不住靠在了陆行膝盖上,眯上眼睛,尾巴也模仿狗开心时甩来甩去了,并感觉更加依赖这个主人了。
陆行看着这个往日里威风凛凛对女人游刃有余,多情又冷漠的大众情人易医生对他做出如此温顺的动作,内心不可避免有些复杂。
不过,放过他是不可能的。
捏着他后面那块肉摸到了他的耳垂上,轻轻扯了扯他的耳朵向上,热气喷洒下来,“可是我想要听你叫。”
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尾巴。
最后一步,忠诚,和母狗本性淫。
开始。
第十六章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易临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极度敏感了。在暗室那段时间时不时用催情的药物填塞他的后穴,用一些情趣的小玩意增巧他的敏感度。比如入睡前拿下他的狗尾巴,在肉壁涂上cuī_qíng_yào物,前面也用线缠绕起来,这样前面后面都带不动释放,身体随时随刻处在一种骚动万蚁吞心的地步,更使人沉沦。
嘴巴,也没让他闲在,一根和他型号相符的假yáng_jù插入他嘴中,训练口功,也是为了摧毁他的意识,试想一个男人吃着男人相同的假jī_bā才能入睡,更可怕的是在这潜移默化的日子里更加陷入被支配、被调教、被侮辱的情绪下无法自拔。
易临难耐的叫了一声,身体往陆行那边倒去。
陆行的表情很冷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他抬起埋在他腿间的这张脸。年轻,俊俏,仔细看还有一股桀骜不羁,从诊疗室里面看到的意气风发fēng_liú倜傥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惶恐生怕他发怒的脸。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陆行竟然觉得有几丝不满意,他用力抽出埋在他体内肆虐的狗尾巴,扔到了不远处。
身体一下子变的空虚,易临慌了,自从他自愿带上这个尾巴之后在他潜意识里面这根东西已经和他密不可分,仿佛真的成为了一部分,骤然的失去,令他不安起来,“主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没想到下一刻胸前常年佩戴的乳夹也一并被收去,长时间的血液不通让rǔ_tóu红肿并变的颇为硕大,一不小心触碰,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蔓上心来。
他感觉越来越不安,熟悉的东西被一步步抽走,是……意味着他自由的时候到了吗?
他要被人抛弃了?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的是什么吗?”
“这双眼睛。”
“我要你恨我,对,恨我,恨不得把我剥皮嗜骨的恨意,像开始那样,对!就是这样。”
“我把你一个天之骄子,大好前途的有为青年搞成了这个样子难道你就不恨吗?”
“你本来应该在众人的拥护下鲜花满绕,无数女人投怀送抱的生活才是,开始却偏偏被我这个变态劫持,把你调教成这个样子,你看看你——” 陆行一脚踹他倒在地上,翻都翻不起来,旧皮鞋踩在他白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