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他一个人吗?这孩子的母亲呢,人去哪儿了?孩子伤成这样了,她不出来照顾一下?”破虏想了想,又把自己的暖袄脱下来替这孩子穿上。
“唉,七皇子的生母一直不好,两个月前也没了。”
破虏把手伸进瓦罐里,被这冰水刺激的打了个激灵,“不行,这水不能用!你们几个,速去烧热水来,然后再给这屋子添个火盆!许听事,你帮我按住他,我要用针挑破他这些伤口,让淤血流干净再伤药,否则会引起炎症。”
几个太监宫女对视一眼,转身出去忙活去了。
看来,这位七皇子今日之后怕是要起来了,入了这位三公子的眼,不愁陛下想不起这个儿子。
“啊啊啊……”
“别怕别怕,我不是坏人,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帮你疗伤,你懂吗?哎……你别动啊……”
几人听到屋子里面的动静,不由得摇头叹息。这位三公子哪里都好,就是这心眼子有点缺。
破虏抱着这个孩子哄劝了好一阵,才让他放松下来。他笑着撩起这孩子厚厚的前发,让他看清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