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良秦痴迷的神色极大的勾引了严柏宗,他摸着祈良秦的头,问:“就这么喜欢我的jī_bā?”
jī_bā,这个粗俗的有点难听的称呼,祈良秦原来并不喜欢。但是这个词从一向严谨克制的严柏宗嘴里说出来,他激动的浑身发麻。这个词在此刻显得那么男人,粗鲁。这是直男对对这个器官的称呼,直白又狂放。
祈良秦脖子都红了,说:“我要舔一辈子,你只能给我吃,以后它只是我的……”
严柏宗忽然翻身压住他,将他翻转过身体开,一手扒掉了他的裤子,抓着那两团臀肉就揉了几把。
力道太大,臂肉红了一片,他把硬的跟烙铁似的粗长贴到臂缝上用力摩擦。祈良秦激动的喊了出来,严柏宗赶紧堵住了他的嘴,把他压在床上。祈良秦的硬挺摩擦着床单,极大的刺激是他无法承受的,严柏宗的手突然摸向他的胸口,又硬又大的**头被他捏在手里,祈良秦抖了几下,射了。
“这么快?”严柏宗喘息着问,guī_tóu摩擦过褶皱,留下水湿的印迹。
祈良秦满脸通红:“别摸我**头。”
严柏宗笑出声来,用掌心轻轻摩挲,祈良秦抖动着叫了出来,一把搂住严柏宗。
怎么那么爽那么刺激,那么美好,叫人愿意永坠其中。
“我爱你,我爱你。”严柏宗一边在他耳朵根上呢喃,一边拱动着腰身摩擦。祈良秦紧紧抓着枕头,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了。他想要严柏宗**进去,可他又爱又怕,那么粗长的东西**进去.他受的了么。严柏宗忽然捏住了他的**头,用力揉捏了起来。严柏宗越来越快的动作和越来越重的喘息预示着他即将高潮,祈良秦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到一阵粗重低哼,便感觉的臂缝里一阵灼热液体喷在上面,烫的他后穴忍不住收缩起来,像是试图吞咽一部分进去。
他大概是生性*,他为这个男人痴迷,想和他在床上沉沦。他的身体全部都是红的,充满了爱欲的味道,严柏宗觉得自己想要吃了祈良秦,吃进肚子里,他瞬间生龙活虎,比年轻时候更有激情。祈良秦的嘴唇被他亲的变了形,祈良秦的眼角溢出眼泪来,祈良秦那么脆弱柔软,祈良秦那么香甜可口。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为什么会有暴虐一般的念头,无法控制自己的凶残yù_wàng,想要蹂躏祈良秦,揉碎他,吃了他。这情欲汹涌的叫他觉得陌生又刺激,严柏宗觉得有些害怕,紧紧搂住了祈良秦。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外面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严柏宗搂着祁良秦,听着隐隐约约的下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