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我爹画的,他……他不会画画。”石莫飞的脸蛋儿有点发红,“融融,”他一把拉住水融的小手,急急忙忙地解释,“我画画可比他强多了。”
噗哧。秀丽男子瞧得有趣,忍俊不禁地搭着身旁似笑非笑的恋人的肩膀捂着嘴弯下了腰。再看看周围一群大汉一个个面孔涨得通红,表情怪异,显然是憋笑憋到快内伤了。
“咳,”师爷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略带尴尬地问,“这个……公子,您身上可有能证实身份之物?不知可否……”
“喏。”石莫飞自怀中掏出一块精巧的椭圆形铜制令牌高高举起,上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振翅飞翔的雄鹰——飞鹰令——见令如见庄主。
“属下徐州分坛坛主阮千风率坛下弟子参见少主。”师爷慌忙躬身施礼,身后的彪形大汉们纷纷跟着倾倒一片。
“各位不必多礼。”收令入怀,石莫飞很有少主架势地昂首回答。
“少主,”阮千风满面堆笑,“自从少主离家之后,庄主他老人家十分挂念,特命各地分坛多作留意,务必将少主平安送至扬州面见庄主。”
“扬州我自己会去,”石莫飞傲慢地扬起了下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