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把玩着削水果的小刀,“这呆瓜都吓哭了,你没看到真可惜。”
安迪表情有点窘迫,底气不足地说:“我没哭。”
艾米丽“呵呵”了一声,表达自己的看法。
这时候安格斯盖尔跟着校医回来了,手里拿着药,表情十分不好看。
“我睡了多久?”谢子青掀开被子,一边穿鞋一边问。
安迪说:“25分钟。”
谢子青松了口气,“考试时间没耽误,太好了!”
校医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孩子还真有意思,不问自己晕倒的原因,反倒先关心起了考试时间。”
“我忘了问。”谢子青呆了一下,自己也笑了,“我生病了吗?”
校医把检查结果给他看,“你的身体很健康,但是你看,这是你脑部的图像,这里,靠近左眼的位置,有一块一厘米左右灰色的阴影。”
谢子青有点吃惊,“我脑袋里长肿瘤了?”
这个时代脑袋里长肿瘤,只是个小问题,做手术摘掉只需要几分钟,也不影响工作学习和生活。
校医哭笑不得,“不是。”他的手按在谢子青头上,“我怀疑你头部曾经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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