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黯淡。
余桐飞端着盘子绕过假山,最近南原瑾将主屋搬到前院,说是为了等某人的到来,而搬到能尽快见到他的地方,他想那人或许不是南原瑾的朋友,如果是朋友南原瑾不会提起他就满脸寒意,他很想知道他要等的人是谁,不过每当他问起,南原瑾就转移话题,这样的态度稍稍让他有些落寞。
沉沉的想。
余桐飞推开南原瑾的卧房,屋里很静,影影绰绰的光落在纱幔上,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他小心地将晚饭放到桌上,随后慢慢地掀起帘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一道森冷的光逼过,他本能地将脸偏过去,冷风贴着他的脸擦过,那劲道刮得脸生疼,还没等他开口,手腕突然被扯住,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牢牢压在床上,一把血红的长剑抵住他的脖子,危险的寒意,他看着黑暗中的南原瑾,他的脸色异常的冰冷,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紧紧地盯着他,慢慢的,冰冷的神色融化下来,他收起手里的剑,又恢复了往常的那个样子。
“怎么什么声音都没有的进来?”
“我以为你睡了。”余桐飞沉沉地望着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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