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期间。
暗自讽刺他身边的余桐飞,说他经不起挑拨,给他些银两就能收买他做事,将他随意推到别人身边去,他的爱经不起任何风浪,留在他身边,跟这样的人混在起,一辈子都没有出息。
他的母亲向来深谋远虑。
若没有余桐飞,他会按照她的路去走,因为那条路能将南原庄发扬光大,不管在生意上还是官场上都有权有势,只是他现在办不到。
当然。
也不好当面拒绝母亲所说的亲,他答应余桐飞跟那女人见面,想来余桐飞先前是见了母亲,受她的指示跟他说出那番话,不然母亲怎么知道他身边有个亲密的人,而要是现在强硬的说不见那女人,势必会让余桐飞陷入难言的困境。
他不能这么做。
也不想在这时候跟母亲起激烈的冲突,南原庄现正陷入危机,在过不久江容若会前来讨伐,以孰轻孰重来衡量两者,成亲的事都在后话。
尤其。
许府千金若这些日子过来,定然会见到血肉模糊的画面,养在闺中的千金小姐看到了,要是还能嫁给他,当什么都没发生,定是非平常女人。
归根究底。
母亲没有非要他娶妻的意思,现下不是时候,就算她在急也不急这时,她这么费尽周折的做这些,不过是想打探他对余桐飞的心思……
烛光悠悠。
南原瑾的脸阴晴不定,时而勾起唇笑,时而眼神暴戾,各种表情转瞬间就出现在脸上,那张俊美的脸顿时像凝了层寒霜,又冰又冷,那幽深的眸子也深得看不见底,当他敏锐的感觉到余桐飞的目光落在身上,陡然眉眼一弯地笑了,这一笑脸上的阴郁没了,仿佛夜色里绽放的白花,那么温润又清雅,不沾尘世的污浊。
“怎么了?”
“你刚才的表情──”
余桐飞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直直地望着他,他方才的表情阴沉又森冷,一瞬间让他想起紫苏,不过这怎么可能,南原瑾跟紫苏是不同的。
“原来你盯着我看,今晚怎么总让我高兴。”南原瑾笑颜逐开,没有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只是专注地望着余桐飞,伸手捏住他的脸。
余桐飞声音含糊,“唔……你该喝药了……”他怎么变得那么快,不过这样的他,才是他认识的熟悉的,方才估计是他看错了。
南原瑾就着他递来的碗喝完药。
若为君色(美强qíng_sè)105
药的温度刚好,只是又苦又涩,喝下去满嘴都是辛辣,他忍住这样的怪味咽下去,那直冲上来的酸让他反胃欲吐,果然还是太难喝了……
不过抬起头看到余桐飞担忧的神色。
心里涌起的甜就取代了苦涩,这样的感觉很美妙,前不久要他亲自喂药,这些日子没为难他,要他也尝这样的苦,只是想起他唇间的滋味。
南原瑾禁不住吻住了余桐飞。
这次的吻很狂热,黏在起的唇没有任何缝隙,他楼紧余桐飞的腰,要他亲密地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双唇湿润又炙热,那滑腻的舌尖软软的。
极为诱人……
他轻轻地含住他滑腻的舌吸吮,那湿软的温暖触感令南原瑾抱紧了他,他们的唇舌暧昧地纠缠在一起,细细的摩擦间发出了湿黏的声响。
“唔……”
余桐飞的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上,没有抵抗他的吻,他的鼻息就落在他的脸上,很柔和,也很缓,他的身上有干净的青草香,味道很淡,混合着皂角的清香,这样的味道缠绕在身边。
吻了很久。
再次放开余桐飞,他的唇变得湿润而发烫,那漆黑的眸子蒙着层雾气,在烛光里显得很迷人,就像浸泡在泉水里的黑宝石,南原瑾的眸子变得深暗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抱起余桐飞,将他放在深红色的大床上。“今晚你就在这休息。”
“不用──”
余桐飞回过神来,翻身就要下床,胳膊却被南原瑾抓住,并顺势一扯,很无赖地抱住他的身体,那双蓄满力道的手更霸道地搂住他的腰。
“你不要总拒绝我。”
“昨晚不是说了,以后我在隔壁睡。”余桐飞耐心地说,并试图挥开留在腰际的手,他并不想让庄里的人,知晓他跟南原瑾有这样的关系。
南原瑾很直接地压住他,“没关系的,你就在这休息,不会有人说你的不是,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
南原瑾死死抱住余桐飞的腰,在他的不满目光里,下颔抵住他的胸口,像只狡猾的狐狸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你不要走嘛……”
“我就在隔壁,离得又不远。”
“晚上风刮那么大,那么冷,我身体又不好,你要丢我一个人在这睡吗?”南原瑾声音温润,用那双柔得滴水的狭长眸子盯着他。
余桐飞心怦怦跳,连忙别过头,避开他流光溢彩的眸子,他生怕这样的注视下去,又要晕晕乎乎的着他的道,只是慢慢地反握住他的手。
“我没有要丢下你……”
“那就待在这。”
“这……”
“你不在我睡不着。”
“那好吧。”
余桐飞妥协下来。
现下挣扎也脱不开他,感觉南原瑾今晚似乎很执着,虽说留在这睡不好,不明天早些出去,别被人看到就没关系了,于是他将被子拉过来。
盖住南原瑾的肩膀和手……
然后。
自然地躺到他的身边,望着他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