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归了西。”
“大爷你这是犯法。”
“老子刚从监狱放出来你说我还怕不怕,识相快把钱拿出来,别逼我动手,快点。”
“大爷你逼我这么紧你说我好拿钱吗?”
“我告你别跟我眼前耍花招听到没有!”
“我赤手空拳哪能抵得上您手里的那把刀,您老也要小心着点可别误伤了。”
张千没想到萧风低头拿钱的时候,萧风真的会大胆反击,身手不是一般好,快如闪电一眨眼功夫,两人境地逆转,“小伙子我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可别冲动!”
“大爷,您家没在这儿吧!我看您怪可怜这么大岁数了也没个家,这么着吧!我送您去个地方。”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大爷我带您去见个老熟人,别紧张。”
“我不要见什么老熟人,我要回家,你放我走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大兄弟。”
“到了,大爷你说是我拉你上去好,还是你自己走上去?”
“这是哪儿啊!”
“我给你松绑,大爷借用您一句台词别跟我眼前耍花招,不然小心我忍不住要您条腿!”
“不耍花招,不耍花招,兄弟你身手那么好,我哪敢啊!”
“大兄弟你看你腿不方便要不让我自己走,你拽着我也怪费事的。”
“大爷,我这刚撒手您老要去哪溜达?”
“我尿急。”
“你给我老实点。”
“诶诶,脖…子,……。”
“进去。”
“诶呦喂,勒死我了。”
“大爷您先坐着,我先去炒两个菜,咱俩喝一杯。”
“……。”
“□□大爷,你他妈给我老实坐着,不然我给你继续绑上。”
“你是我大爷,兄弟你就放过我吧!以后我保证洗心革面,再也不做犯法的事了。”
“大爷咱俩人有二十多年没见了,说实话,我每天都挺想你,是想忘也忘不掉。
今儿遇上了缘份呐,就凭这难得缘份,咱哥俩也应该好好聚聚不是。
您老就在这儿老老实实坐着,您放心,我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您就踏实坐着等吃就行了。”
“大兄弟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您老可真善忘啊!没事,你不是刚从监狱出来嘛,就当我给您压压惊,接风了。
大爷您可要老实一点,我剁菜的时候可快,您要是乱动,我手松了万一飞到你头上,腿上,脊梁骨,你说我要犯上一个故意伤害罪,可是有理也说不清,大爷您可不能像二十二年前那样害我差点吃官司啊!”
张千脑袋轰隆一声炸了,二十二年前他只做过一件差点毁了后半辈子的大事。
其实张千并不是从小就不务正业跟一帮狐朋狗友吃喝好赌,少年时的张千反而是个老老实实种地的农民,勤勤恳恳生活。
经人介绍娶了个**新娘人美温柔可是让张千没能想到的是老婆刚刚生下儿子就跑了,再也没回来。
张千对人生有些绝望,老实一辈子换来了什么,把那臭女人的衣服,鞋子,凡事用过,穿过的不是烧了就是砸了,人也不愿安分,慢慢变得懒散,堕落,跟以前不怎么打交道的混混也变得熟络。
以前饮酒是高兴的时候,点滴小酌,臭女人走了之后,常常是喝的酩酊大醉才肯罢休,他不能清醒也不愿清醒。
常说十赌九输,因为麻将,玩牌,骰子,投色,慢慢把家底败了,再后来儿子也跑了,张千更是觉得人生没意义,更是嗜赌成性,一次张千又赌输了不服气,又打罗要赢的去买酒请喝,结果亮出了“好东西”别人都接了,张千没道理不接以为就是根烟没想到就是因为无偿吸了两回“烟”后来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犯下了案子没躲过去,被警察逮了。
“大叔问一下,请问到……,是走这条近路不?”
“你去那儿干嘛,那地可老远,好像是个施工地。”
“送点货。”
“你开轿车送货?”
“大叔,来根烟,是走这条路吧!”
“对,是走这条路,不过到拐路是条土道,不好过啊!路窄地上都净石子,小心扎胎,我估摸你这车过不去,恐怕得走着了。”
“没事,谢谢您了,叔。”
“哎,先别走,要不这么着,我看你对路也不熟,干脆带上我,反正前边你这车也过不去,我给你看着,你说你这车这么好,万一有人趁你不注意开走了,你也不知道。你这车上应该也有什么贵重物品丢了不也吃亏,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看着车,你给我出点看车费,行不?”
“不用,车上有锁,谢谢大叔了。”
“哎,你说你路不熟,要走错了路多耽误时间,就那么点看车费你怎么就那么舍不得,俺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抠门的人。”
萧风看了看张千考虑了一下,打开后座车门,“叔那你上来吧!”
“这车可真好,得多少钱?”
“老板的车。”
“哦。”
“这座位可比客运舒服的多,我看副驾驶座上怎么有根钢管我没看花眼吧!”
“职业习惯,防身。”
“你干嘛的?还职业习惯?”
“保镖。”
“你是保镖啊!”
“嗯。”
“那你身手应该不错吧!”
“还真过不去。”
“这么快就到了。”
“大叔我下车需要走多远才能到施工地?”
“不远了,照你脚程用不了半小时,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