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残酷的给他训练,但是他不希望他对调教有免疫力。
他不要一个服从的奴隶,而是一个能让他不断觉得有调教兴趣的奴隶。
等待了大概十分钟。
特意被他摆在玻璃杯里的调节器的管子缓缓滴出了一滴。
只是这样就让他的下面已经硬胀的快要无法坚持,好想干他,好想把他操死在这里。
但是还不行。
美味的食物总是要留到最后才能吃的。
他把他的ròu_bàng口塞拿掉,随后把自己肿胀的炽热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啊——啊……唔唔唔……”他发出一些怪异的呻吟,肯定很抵抗吧?
第一次kǒu_jiāo吧?
被完全限制了视野、听觉、嗅觉,只剩下唇舌的触觉。
他察觉到他的舌头无意的摆动,他顶弄着他的舌头,然后草干着他的喉咙。
在最后一刻,彻底摆正他的脑袋,让自己的粗壮挤入了他的食道。
那一刻枫的身体在疯狂的抽搐。
无法呼吸?
shī_jìn?
被限制的四肢在地上左右划动,口腔里溢出的哀鸣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为之动容。
他终于无法忍耐,把自己的jīng_yè完全排入,让他被迫在强烈的窒息之中吞下自己所有的jīng_yè。
“呃……唔……”被裹住的身体完全无法看出他现在的状态,唯一裸露着的口腔与舌头无意识的抽动。
发出没有意义的呀语。
喉咙大概滚动了几下,因为本能而乖巧的吞入了他的jīng_yè到胃里了吧?
他猜测着,带着近乎满足的表情抚摸着他的肚子。
再次把ròu_bàng口塞插了回去,他轻笑着,说道:“晚安,我亲爱的枫。”
他把丧失了意识的他放回到了笼子里。
“唔啊……不……”此刻他正在溜他的枫。
无法掌控现在四肢着地的他无法好好行走。
而他的分身则被特赦露出来在他的胯间一甩一甩的很是可爱。
分身上被他特意粘着几个跳蛋。
档数或大或小,在不同区域刺激着他的ròu_bàng。
后面则被他换了一个带着雪白大尾巴的肛塞。
他无力的动弹身体时,蓬松的尾巴总是敏感的反应着他身体的抖动。
听不见自己说话的枫,呻吟虽然一直有意识的遏制。
但是总还是放荡的。
枫被他用狗链扯着,无力的摇摆着脑袋。
全凭感觉让他很不安。
尤其是他的分身只是被扎了两根皮带以及跳蛋而已。
当然拔出管子他不是没有注意。
强烈的尿意下让他用了足足十分钟才让他勃起。
勃起之后反而无法尿出来了。
他的身体还没有接受这方面的训练,所以加上他自己也不想在人面前尿出来的下意识。
他现在完全尿不出来。
“快点走啊枫。”他用马鞭抽击着他的臀部。
疼痛让他晃晃悠悠的拖动着他的肚子开始朝着他拉锁链的方向走去。
长达一个月让他在胶衣里呆着,已经让他的抵抗变得很微弱。
只是在保持某种作为人的自尊上还是存在的。
大大的肚皮因为他不时摔倒而撞击着地面。
可怜的分身不时与肚皮碰撞,不管怎样,都让他觉得异常的辛苦。
只是再怎幺说不,说拒绝,也听不到他求饶。
他的内心还是有着舒爽与一丝隐隐的不喜。
走了十分钟之后,枫再也挪不动了。
被他抽打的疼痛惨叫也没有再继续走动。
他冷冷的看着他。
随后没有继续逼迫。
但是看着他那已经有六个月孕妇一样的胀肚子,他决定了某件事。
终于被解开了长达一个月的束缚。
他甚至差点忘记自己作为人到底是怎幺行走的。
双手和脖颈处于同一水平线被结实的钢管与皮带束缚着。
他只被蒙住了眼睛。
身体舒展在床上的感觉让他觉得舒适,但是腹部那一块强烈的胀痛让他没有办法忽视。
随后眼罩被拿掉。
他看见了那个囚禁了他不知道多久的疯子的模样。
“顾军……?”他小声的说道。
面前的男人长的水灵灵的,一双桃花眼看人总让人觉得再被挑逗。
他荤素不忌,招惹过当时不过是个公司小职员的顾军,不过怎幺都没成功之后,顾军就消失了。
再过了没几年,他家道中落,被人恶意打压,最后竟然被人一闷棍带走。
“枫,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幺?”顾军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宛如最深情的爱人。
但是他不禁浑身发冷。
“你在说什幺……我不明白……放了我……”多日的折磨让他在看见光明的一刻差点喜极而泣。
此刻能勉强保持理智已实属不错。
然而……
“那幺……”顾军已经把手按在了他的腹部,没有胶衣的肚皮非常的雪白滑嫩。
顾军轻轻抚摸,甚至把耳朵贴了上去。
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心跳一样。
他冷汗不断落下。
强烈的腹痛以及尿意让他快要崩溃。
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的表现却让他觉得不安极了。
“亲爱的,孩子现在状态不太好,医生说要用药物治疗,可能会难受,忍一忍哦,乖。”他吻了吻他的脸颊,不顾他的不愿。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