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山……”旗易水颤抖着声音叫他,那两个字仿佛沾上了蜂蜜,扔出去了还牵扯不断,藕断丝连。可惜旗易山一无所知,正自顾自地冲着冷水澡。
湍急的水柱从花洒撒了出来,流过他的脸庞、胸膛,又沿着腹沟划过虬髯的草丛,以及草丛的巨根。那巨根目测有婴儿手臂那般长小,全身乌紫,呈钩状翘起,只是guī_tóu不像其他男子那样是蘑菇样,反而是有些尖尖的,而且颜色十分之深,堪堪接近紫红色。
旗易山看着身下这根巨物,眼中没有半点生气。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想过把它切下来。因为那是个毒物。
旗易山是个毒人。
三年前,旗易山跟着张敬书到东北莫关山剿匪。那山匪原本只是一小撮人,靠着抢劫过往落单的商人过活。后来连年天灾人祸,越来越多的人也上了山,渐渐得便成了气候,后来又是买枪又买马,动作太大,难免引起上面人是注意。碰巧张敬书又有了往上爬的势头,正想捞些军功来粉饰表面,于是就这样撞枪头上了。
才一个来月,整个几百人的山寨便被烧光、抢光、杀光。只剩下十几个原本被山匪从山下掠来的女人。那十几个女人都长得颇有姿色,张敬书自个留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