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滑落到门的最下端。
被厉建国架着膝盖碰不到地面——是一个最危险的跪姿。
厉建国的身体遮天蔽日地笼着他,凶器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每一秒被逼到绝境,干xìng_gāo_cháo连着来了两次,眼前一阵阵发黑,却只是没办法射……很难说是什么感觉,爽或者难受又或者其他什么……五感都迟钝了,生理泪从泪腺里挤出来,很快噼里啪啦地落了一片……他拼命摇头,想求饶……
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出声音了。
又或者肢体动作有没有把意思表达明白……
……他生怕有。
因为厉建国始终没有放开。相反,还咬着他得耳朵说了一句什么。他朦朦胧胧地听不清,只好把头再凑过去一点——厉建国顺势咬住他的喉结,像一匹饥饿的狼,把刚刚那句话重复了一次。
苏晏终于听清了——
“还敢不敢。”
苏晏动了动嘴唇没发出声音来。
厉建国又顶了他好几下。每一下都在最要命的地方。
苏晏不敢再拖。
再拖下去真的要命了。
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喘着气服软:不、不敢了……
可厉建国不放过他,反而顶得更凶了:然后呢?还乱来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