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半截细白的脖颈,上面搭着几丝浅栗色的散发。
多少是有点像的。
厉建国叹了口气,拍拍床说:上来吧,别那么委屈。又叫管家给人把被子换一床厚的。
试了试,果然入睡较快,睡得也沉。
就是依然做梦。
梦迷迷糊糊地摸,摸到温热的身体就搂进怀里:晏晏你怎么滚到外面去了。手感有点怪:在家没好好吃饭么,怎么这么瘦。
太累,没细想。接着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枕在臂弯里的脸,茫然了片刻,心中一滞,到浴室里拿冷水泼脸,对着镜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于厉建国并不算什么大事。
基本等同于床上多一个多功能抱枕。除了改善睡眠质量之外,并没有在成什么其他变化。
连那群素来刻薄爱玩笑的狐朋狗友们都没多打趣。
只其中有年轻不懂事的,一个嘴快问:苏晏同意了?他能善罢甘休?——话没说完就被捂住嘴拖到一边,一群人查查切切地小声教育他千万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题一点就着,没人敢在厉建国面前提。
厉建国看这阵势一愣,暗自苦笑:这些年自己“遇晏则狂”的形象也是非常深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