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是真累。
他早知道凌先生对厉苛远不似看上去那般温驯。却从未想到自己会卷入两人这堆破事里。
一边是自己的父亲。
另一边是……
……厉建国头疼。终日惴惴。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和苏晏通电话都走神。被抓包好多次。苏晏先是发脾气撒娇,折腾两次发现没用,不再说什么。临到初八忽然说,阿国哥哥,我明天就飞回去。
厉建国一惊:不是初十才回吗?
苏晏不答,只是又强调一次:我明天就回去,你来机场接。
那天天气不能算好。飞机起降都很勉强。厉建国在机场空坐了一整个白天,才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独自拖着半人多高的大箱子,快步从闸门里出来。
哼哧哼哧,脸红气喘。
厉建国赶紧上去接他的箱子,又把他抱起来试试衣服有没有穿够:你怎么一个人。
苏晏用力抱了他一下:我提早两天回来,跟的人都还在放假呢——总不好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就任性折腾人。
厉建国心疼:那你按计划来啊,巴巴的这个时候跑回来做什么……
苏晏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闷闷地说:你听上去不对劲,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