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这一切,尽管墨羽暂时还看不清,但并不代表瓦米尔看不懂。
这么多年下来,在某些似曾相识,触景生情的刺激下,瓦米尔也不是没有在一片心如死灰的心境中燃起过关于希望的奢求,只是后来岁月蹉跎,热情被磨灭,零星的希望消失在风里,春去秋来间,恶性循环下,就更加没有了什么别的心思,更何况,对于墨羽,他还拥有着最大的资本。
血族漫长的寿命时间以及墨羽的不问世事是小吸血鬼的安神剂,他觉得这样很好,连带着对那人俯首下跪的姿势都觉得好。
直到齐然的出现!
直到齐然!
瓦米尔坐在柔然的床上,唇角边依旧是一抹若有若无的浅淡微笑,只是心脏却疼痛得厉害,就像是被一把泛着寒气的小刀刺破了血肉,越过他的胸膛一点点地侵食着他的心脏,也就是在这一刻,瓦米尔发觉,这样跪着,一点也不好,他也不想再这么跪着了。
齐然不是他预料范围内的假想敌,他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