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吕布今非昔比,面色如常,鬼精的心里却还藏了一把打得哗啦啦响的小算盘,燕清听吕布语气随意说完,忍不住心生感叹。
那可是史上为曹魏立下诸多战功,鼎鼎有名的五子良将之一的乐进,潜质能不高吗?
深浸敌兵污血的衣甲已除尽了,热汤也已备好,待到亲随退下,燕清言笑晏晏地请吕布入内洗浴,一边亲自取了巾子替他擦拭宽肩长颈,一边真心实意地赞道:“战场上时机稍纵即逝,局势瞬息万变,主公仍有闲暇想到这些,手下留情一回,纵观天下,恐怕唯有武勇超群,更胜飞将的您有本事办到了。”
却是一个不慎,错提出个关键字眼,叫原本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吕布回了神,转身正对燕清道:“说来古怪,今个儿赤兔——”
燕清反应迅速,在吕布刚想起这茬,第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事,就笑吟吟地俯身,轻柔缱绻地吻了吻那棱角分明,却毫无防备的薄唇。
吕布瞬间睁大了眼,整个人都怔住了。
不过对这天降福运,一向善于把握时机的吕布并没在傻愣不动上浪费多久时间,更不会傻了吧唧地多问,汹涌澎湃的yù_wàng所带起的行动力顷刻间就压倒了灰飞烟灭的理智。
他一动不动地等那象征解禁的吻结束,就猛然自浴桶中站起,任那水声哗然,被突然的动作溢了一地。
吕布此时此刻,满脑子都只剩下要办了这主动撩拨自己、漂亮得不似真人的军师祭酒的一桩事,这钢铁灌注的决心一下,恰如江潮掀翻了阻挡的河坝,真真是天王老子都拦不住的。
他根本顾不上浑身寸缕未挂,又还水淋淋的,大步一跨,就出了浴桶,猿臂一捞,雷厉风行地将燕清给摁到床上去了。
省了要脱衣服的功夫,对吕布而言更好,三下五除二地将燕清身上的衣物扯落,先火急火燎地大做了一回,又在燕清的有意纵容下,和风细雨地小做几回……
直到听得外头喧闹,直是后军已至的时刻,吕布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虽远未到彻底满足的地步,也到底于纾解了积蓄已久的精力。
他恋恋不舍地抚着燕清那往常如白玉雕就、现泛了层淡淡的胭色的身子,像一把舒张的弓似的漂亮脊骨,眼睛半点都舍不得移开,却又不得不移:“重光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