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侧身让他们进门:“你们随便坐吧。”又转头对何言说:“这是最后一个动作了,还剩五分钟。”
方轩看着何言像个海狮一样趴在地上,脚趾触地,头高高向上抬起,双手撑在地上,腰线自成弧度,嘴里还在哼哼唧唧。
方轩一言难尽,这是个什么姿势?
周舟看出来不对劲:“他在做瑜伽?”
“嗯,”温白点头。
方轩捕捉到瑜伽两个字,兴致勃勃地趴在地上学习何言的动作,坚持没三秒就爬起来,太痛了。
他有点儿佩服何言两个人,为了py也是够拼的。
五分钟对何言来说漫长地像两个世纪,等到结束,他一下子倒在地上,方轩想去拉他起来,他摆手:“别别别,今天本大爷没空伺候你,你随便玩吧。”
于是方轩趴在地上跟何言咬耳朵:“瑜伽可以的,你以后能用身体抓住大晋江了。”
何言无语:“我这是惩罚,还有,你别随时随地开黄腔行吗?”
“我哪里开黄腔了?”方轩瞥他一眼,“这叫黄?我跟你说这还只是个煮鸡蛋而已!”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