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老人不会跟自己住在一块,沐云打算在家隔壁再租个房子,上次租房的时候听说那里也是空着的。
不过沐云在说的时候着重于说明自己没有人照顾,要是老人过意不去,就帮着照顾自己。
老人想着自己乞讨都混不来饭钱的日子,觉得自己估计到死都还不上沐云出的医药费,听沐云这么说,就想干脆当个保姆一样照顾人来还债也行,以前自己一人的时候,做饭做家务还有种田都是好手,哪个都不落下,到时全包了,能还一点是一点,而且老人也有私心,他实在不愿意阿黄再跟着自己过吃不饱还可能挨打的日子了。
两人商量着出了医院,老人抱着阿黄,听沐云说找不到旅馆,就带人到了一间旅店那里,本来还想回巷子里窝一宿的,但沐云不让,硬是让老人也在旅馆住下,还找旅馆的人买了几身衣服,让老人换下身上那破烂的布条,体体面面见人。
沐云做这些事情,的确一开始是出于同情,但是通过接触,他发现老人是个豁达而且知恩的人,也就开始真心实意地做起这件事来,如果自己只是损失一点钱,做出对自己利益损害并不大的举动,就能让一个老人和一个生命不再流离失所,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也许做好事不该有那么多的前提,但是在这个时代的熏陶下,沐云真的没办法无差别地去做,因为世上有值得帮的人,也有不值得帮的人,如果所有人都是值得帮助的,那么谁会恪守那些复杂的前提?
老人穿着新衣裳,睡着空调房,盖着薄被单,床下还有守着的阿黄,第一次睡得如此踏实,两个星期的风餐露宿,终于迎来了不真实的踏实觉,生怕一个惊醒,然后梦就醒了。
第二天清晨,本来还想再睡一会的沐云是被砸门的声音吵醒的,打开门,门外正站着一个大高个砸门,后面还跟着两个壮汉,看来是来者不善。
还没等沐云说话,那个大高个先开口了,“就是你拐了我家那个老不死的?我告诉你,想带他走,让他给你当牛做马卖命,你就必须先给我笔钱,不然我去警察局告你买卖人口,我在那里可是有人的!”
沐云听着觉得有些好笑,“你见过哪个买卖人口的不拐妇女孩童,拐带一个老人的?”
“万一你买卖的是器官,老人小孩不都一样!器官老点也能换钱,钱再少也是钱!”大高个没被沐云的话影响,反而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
沐云觉得跟这种人是说不清楚的,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钱,这人欺软怕硬,直接一拳把人打趴下就够了,大高个被一拳打在腹部,疼的蹲下身子,沐云看着他身后那俩壮汉,“你们是要接着说还是把他带走?”说着边活动手脚,大有敢留下来就大打一场的意思,然而剩下那两个壮汉很识时务,直接拉着大高个灰溜溜地走人了,一句话也没留下。
沐云没把这事放心上,也没有和老人说,免得钩起老人伤心事,再来就是,怎么说都是老人的事情,打了人也不好解释,于是瞒了下来,在老人起床后问他小巷子那边还有没有要收拾的贵重物品,得到没有的回答后,给老人足够的钱,还有自己房子的钥匙,让他坐车去京都落脚,自己还想在去其他地方走走,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叶旭,把经过说了一遍,让他帮着接老人去自己家。
吩咐完具体事宜,沐云送走了老人,为的就是不让他和早上的那人撞上,因为早上那会大高个的语气,还有沐云随意看了看他的面相,发现那大高个和老人有血缘的关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人应该就是老人的不孝儿。
送走了人,沐云顿时轻松了下来,待在旅店房间里,等着那大高个带着更多人打上门来,沐云觉得,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地就过去的。
然而,沐云没有等来大高个,反而等来了两个警察。
沐云将人请进房间,想着这两人是不是就是大高个口中那边的人,特意过来找麻烦的,给人倒了水,问道,“不知道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找麻烦的,就打晕人,然后贴霉运符给他们,让他们尝尝喝凉水都塞牙的滋味,运气再差点的,做过那档子见不得人的事都给曝光。
“请问早上魏丰是不是找过你?”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警官问道,说话比较平和,不像是找茬的。
没有感觉到恶意,沐云的态度也放端正一些,那个叫魏丰的估计就是老人儿子的名字,不过知道这个名字的事不能体现出来,免得徒生纠葛,“魏丰是谁?我就知道早上来了一个大高个外加两个壮汉,上门就来讹钱,他们就是欺负我是外地人,受了委屈人生地不熟没办法求救,警察同志是来问具体情况,然后抓他们的吗?”
之前说话的警官摇头,说了些沐云无法相信的话,“他们死了,医院楼房几块瓷砖脱落,从天上掉下来,把他们砸死了,因为事件实在太过巧合,我们怀疑可能是人为,因此问了最近和魏丰有仇的仇人名单,你正好在第一个,因此过来找你问话。”说完观察了沐云的神情,发现他的确不像知道魏丰死亡的消息,这一线索记在心中,问道,“魏丰为什么来找你,讹你的钱总的有个理由吧。”
“因为我昨天刚来镇上,顺手帮了一个老人,他的狗被刀给划了,没钱送医院,我就出钱给送了,老人觉得我心好,又见我找不到旅馆,就带我来这里了。昨晚通过和老人的聊天,听说他是被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