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愣了下,在桌前坐下,望着那碗冒着雾气的药汁,听何袖月又道:“我得去陪我儿怀远了。”
怀远……谢宁抬头望着何袖月问道:“怀远,是指怀念远方故人之意吗?”
何袖月竟也愣了下,微垂下头:“是啊。”
谢宁忽而轻笑,双手端着药碗,也不怕烫着,就好像取暖一般,轻缓说道:“我唤谢宁,我娘亲曾与我说过,我有一个异性兄弟,也是叫怀远这个名字,是她好姐妹的儿子,可是我们从来没见过面。”
何袖月倏地睁大眼睛,静站在那处良久,边将桌上做好的菜收拾进篮子里,应该是要拿去祭拜亲子,轻叹一声:“好巧。”
谢宁颔首,继续笑道:“可是我娘和她的好姐妹很多年没见了,连这个名字也是我娘从其他朋友那里打听来的。我娘说,她的那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姐妹曾经和她约定好,往后生下的孩儿,若是一男一女,便要他们结为夫妻,若是都是男娃娃或者都是女娃娃,就让他们义结金兰。”
“可惜的是,我娘和她的好姐妹决裂了,那个人躲起来了我娘再也见不到她了,很久之后才听说,她的好姐妹生的也是个男娃娃,才想起来跟我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