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早就没人了,那床榻上整理的干干净净的,一丝温度也没有,这只能说明一个事实——谢汝澜早就走了!
而且是不告而别了!
萧邢宇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谢汝澜留在桌上的书信,面沉如水。
谢汝澜在信上只道了珍重,除此之外再无他话。
那字迹隽秀有力,的确是谢汝澜的字。萧邢宇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但约莫能猜测出谢汝澜根本不想让他再跟上的意思,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于谢汝澜而言,他可能只是谢汝澜江湖之路的一个匆匆过客,许是有过恩情,也被谢汝澜就过几次,但谢汝澜若真的将他当作友人,又怎会如此……
萧邢宇不知该气还是该哀伤,门外走进来一人,正是钟岳,清早时他就已经整装待发,在院外等待许久不见人便进了来察看,却见到了萧邢宇这么失神落魄的一面,大抵猜测到了些什么。
钟岳道:“殿下,马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谢公子他……殿下,我们还走吗?”
萧邢宇捏紧了那张谢汝澜留下的信纸,咬着牙哑声道:“不走了……”
“那……需要属下去将谢公子追回来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