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选择,令人钦佩。
听到军警队到来的声音,吕凤心中松了一口气。军警队的到来,加快了战斗结束的形势。阴阳斋众人封住败落妖怪,令他们无法使用妖术。
这些妖怪,憎恨又绝望。
今夜,若没有阴阳斋插手,赢家定是他们!
天无和白显真在园子中交战,他双手拿着两把短剑,“当当当”地与白显真的长棍交战一起发出声音。
少年身影和动作很快,当初他便是靠着这样的身手在五刑场将自己的对手切成肉片。
最后,只剩下一副巨大的骨架。
那天,五刑场的棋场上,变成了血池。
天无进攻快而凌厉,在他每一次攻过来,白显真都能挡住并以此进攻。夜空的雨幕下,交战的两人,身手快得只剩下两道影子。
拿着枪对准这两人的影子,因看不清,仇只收回来了手。
“仇队长!帮帮显真!”吕元庸大声道。
仇只看向吕元庸,他与赫伯特·英格拉姆站在一起,护在他们身前的是那三个捉妖湘西人。
仇只拔出警剑。
“不要让显真再受伤了!”混着激烈的雨水声,吕元庸话中满是焦急和关心。
在赫伯特·英格拉姆洋房门下躲雨的莲华以扇掩嘴——今夜之战,是阴阳斋赢了。
仇只没有回应吕元庸,他手中的警剑,不是为了吕元庸的话而拔出,而是为了心头所爱之人而拔!
仇只双手稳稳握住警剑,他身上的力量注入警剑之中,下一刻,一动向两人去,他手中剑身,浩瀚的气流席卷而来,雨水震荡开,天无两把短剑相交抵挡,警剑与两把短剑擦出火花,天无被震退一步,短剑断掉一把。趁着天无露出破绽,白显真长棍一飞一送,天无惨叫“啊——”肩头被刺穿,有咒符飞来缠住天无,他彻底被制住。
仇只收身,白显真上前抓住自己的长棍一收。天无倒在地上,他面上痛苦扭曲,他对声音变得嘶哑:“白显真!仇只!”
眼睛深处痛苦而憎恨。
程符上前抓了一把咒符塞进他嘴巴,天无彻底失声。
终于结束了。
吕元庸上前:“显真!你没事吧!”
白显真笑道:“没事。”
“给我看看。”说着,吕元庸便要抓住他的手,但仇只插入了两人之间。
“回阴阳斋!”仇只大声道。
“是!”
于是,众人扛起被封住妖法的妖怪离开往花楼街去。
仇只抓起天无,然后扛到肩上,他拉住白显真的手:“回去。”
“嗯。”白显真点点头。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吕元庸落寞地转身回赫伯特·英格拉姆的小洋楼。小洋楼房檐下,莲华撑起油纸伞离开,他与吕元庸错身而过。
“恭送,再次再会。”赫伯特英格拉姆对莲华的背影道。
人去楼空,最开始的热闹,只剩下一片狼藉,和淡淡的血腥味。今夜之雨过后,地上的鲜血将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窝窝丢了个地雷
窝窝丢了个地雷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锋利的话语
“轰隆隆——”
风雨未停歇,大雨激烈地敲打大地,它们灌洗武汉,似乎在清洗一切罪孽。
众人回到阴阳斋,白显真让程符他们把受伤抓回来的妖怪全部以道法封住妖术,然后关入屋子中,在房间窗门贴上道符,这样,这些妖怪便逃不出来。
阴阳斋吃饭大厅里,军警队众人脱掉衣服走到回廊下拧了一把,被雨水浸湿的衣服拧出不少水来。房元伯搬来一箩筐的围巾,他们脱掉身上衣服后,用围巾围住腰间遮挡下半身,然后把拧掉水的衣服找了地方随便晾。
晚饭未吃,白显真带人去酒楼买饭菜送到阴阳斋,大厅里,看到清一色裸着上身,腰间缠着围巾的军警队众男,花梦歁和景冰脸上一抽。
她们抱着未吃晚饭的五只小羽民进来,在她们身上,还有从桃树上下来避雨的小菌人。
吕凤把酒楼买来的饭菜摆上两张桌子,花梦歁夹起食物放在平盘子上,让菌人自己取了吃,接着她和景冰喂起小羽民来。
“哟哟——”今夜,大家都出门了。这家里,只有他们和住在桃树上的小菌人。寂静和害怕之下,下羽民们想离开阴阳斋找白显真他们之时,后院的桃树便动了起来缠住他们放在树上与小菌人待在一起。直到风雨来,才卷起他们和菌人一起送到回廊下。
没有人的阴阳斋,无人点起红灯笼。
雨水下,黑暗中,小羽民等待家人归家。终于,盼到他们回来,见到了家人,阴阳斋也点起了灯火。
“哟哟——”清脆的鸣叫声,很愉悦。
饭饱,经过战斗的众人早已疲惫。有三间客房关着抓回来的妖怪,军警队十八人,剩下的客房,他们只能挤挤,没床睡的,就在客房的地上铺上毯子过一夜。
阴阳斋渐渐安静下来。
白显真房中,两具□□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仇只从背后抱着白显真,他亲昵地舔吻着白显真的后背,手掌抚摸着白显真的身体,胯间的yù_wàng深深埋在对方的身体里,浑身潮热的白显真轻吟着。
“唔……仇只……”白显真轻喘,他眼睛盈满泪水,下一刻会落下来似的。他身后紧紧贴在仇只宽厚的胸膛上。
仇只左手抱住白显真的腰身,右手稳稳地握着白显真的右手。
“显真……”仇只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