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你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没想到仇队长也在。”吕元庸看向仇只,仇只对他点点头。
“去酒楼吧。”白显真道。
“好。”
三人进入花楼街一座酒楼里,入座后,吕元庸点了一壶酒,知道仇只肺腑有伤,白显真叮嘱道:“你身子未好,莫碰酒。”
“好。”仇只回应。
吕元庸极不好意思地给他们点清水茶。
“前几日,我荆州公务,今早刚回武汉,也才知俄租界五刑场之事。显真,你没事吧。”吕元庸担忧不已。
“没事,让吕巡按忧心了。”白显真笑着回道。
“你的手……”吕元庸伸出手拿起白显真缠满绷带的手,手被缠成这样,可想而知有多严重。
吕元庸不禁心疼不已。
仇只眉头一皱,吕元庸对白显真,还真是有些意味不明。
“手无大碍,过几日就能长好。”白显真收回自己的手。
“以后,若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吕元庸道。
“有吕政长这句话,日后,阴阳斋行事也能方便许多。”仇只盯着手中权力最大的民政长官。
对于仇只说的话,吕元庸无奈一笑。
民国初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