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所困什么的,太没用了吧。胸腔盈满郁气无处发泄,聂远苦笑着一下下捶着胸口,不过是失恋,有什么好痛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行安……”
辛东游站在门外,听着里头苦涩的低吟有些不忍,迟疑半晌还是把衣服放在门口没进去。门铃叮咚一响,辛东游深呼吸一口气,把聂远换下的纱布丢到沙发边,又顺脚踢翻装满酒瓶的垃圾袋才慢吞吞去开门。
“新定的三箱黑啤这边签收,”送酒的兼职小学弟十分关心辛东游的身体,“辛学长酒又喝完啦?这个礼拜你都定了三次了,要注意身体啊。”
“谢谢,”辛东游低头签字,余光里瞟到小学弟背后另一双脚,歪嘴一笑答道:“我一医学生哪能喝那么多,都是我朋友喝的,他酒量挺好。”
“那也喝太多了吧。”小学弟咋舌,“这么个喝法迟早会进医院的,你得劝着点他啊。”
辛东游耸肩无奈,“劝不动啊,就一二愣子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救了。”
小学弟跟辛东游也没多熟,又劝了两句便匆匆离开了,辛东游吭哧吭哧搬酒进屋,还不忘使唤人,“路同学麻烦帮帮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