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那幺插着,假ròu_bàng也停止了动作,男人奇思妙想,居然开始折腾他的rǔ_tóu来,拿起蜡烛,对着那嫣红的小豆子滴上了烛液。
那红豆子更加嫣红了,一滴滴落上去,居然成了葡萄珠般大小。
“啊——”身处在高潮里,身子是敏感异常的,烛液一落,身子一抖,文然感受着那被灼烫而过所留下的刺痒,被滚热包裹着的酥麻,他立马就尝到了这其中滋味。
他挺了挺胸,哼唧道:“这个……呜呜……另一个……”
媚眼如丝,看人自带风情,更别说现在身子正是妖娆的时候。
真是美得妖孽。
男人听话地拿着蜡烛,移到了他另一个rǔ_tóu上。
然后他又随意的游走,在文然的胸脯上将烛液拉成了花。
那花带着让人皮肉翻腾的热度和力量渐渐绽放。
“呜呜……嗯……啊……”文然紧紧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轻轻的疼,微微痒,以及随后而来的麻!
又疼又爽!呜呜……
光影间是文然哆嗦颤抖的皮肉,艳丽的身子。暗红的烛液滚动,让那白皙的身子红痕遍布,像是被人施虐了一般。
烛液干涸了,凝固了,在文然的身子上成了一道道,一条条。
这又刺激了男人,他的眸子里终于闪过一丝淫欲,鼻息喷洒而出的都是热气。
“狠狠地肏你好不好?”文思问,声音已经不稳。
“好……好……要……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个强有力的进攻而顶了回去。
男人的大手抓着他的细腰,狠狠地撞击上他的臀,啪一声,将那媚肉都肏地翻滚了。
“啊——”
文然无助地呻吟,却换来更加凶狠地对待。
然而身子却不知不觉地挺高了,顺从地承受着男人的凶狠。
男人的大肆肏干让文然的身子往里窜了又窜,男人一个猛拖,将那身子拉回,掐着他腰上的嫩肉,破开缴着的层层媚肉,一肏就肏进那穴的骚点上。
那人一下一下地磨,肉柱磨着穴口,guī_tóu磨着骚点,彻底把文然折磨疯了。
那假ròu_bàng也开始跟着一起肏碾,在花穴里横冲直撞。
“啊……轻点……呜呜……相公……啊……”
文然已经被肏的气若游丝般,连喊叫都没了气力,他拉真的长长的媚媚的音调,被男狠狠地一撞二撞地破了调,哼哼唧唧地断断续续地,感觉都要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舒服幺?”男人摸了摸他眼角流的泪,问道。
“舒……嗯……服……”
文然艰难地虚弱地说了一声,自己难捱地咬着自己的手臂。
那手还被禁锢着,男人终于觉得这样的文然有点可怜,疼惜地揉揉他的脸,将那绳索解开了。
手自由了,文然伸着手求抱。
无生笑笑,觉得这样的文然真是小孩一样,拉过他的手,一把把他从桌子上抱了起来。
男人就一边抱着他在地上走来走去,一边肏着他的穴,时不时地掂上一掂,ròu_bàng一下子捅进了穴的最深处,把那穴肏得彻底地承受不住。
“啊——”文然惊叫一声,赶紧咬上男人的的衣衫,呜咽着。
他瘫软在男人的怀里,抱着男人,身子一抽一抽的,爽的头皮直发麻。
穴也是越来越紧,紧的男人肏不开,狠狠包裹着,吸着他的马眼,让那马眼直接泄了精。
jīng_yè一股股地射进了文然的肚子,滚烫地灼烧着他的骚心,直接让文然爽的晕了过去。
无生的嘴角是宠溺的笑,将他抱紧。
天还没亮的时候文然就醒了,怔怔地托着腮帮子痴迷地看着无生,觉得这人怎幺看都好看,剑眉星目,鼻梁挺翘,依旧是他的无生。
他用手指在男人的脸上滑动着,一点一点地,自己居然捂着嘴轻笑起来。
此时窗子外泛起了鱼肚白,蒙蒙亮着,文然望了一眼,刚想再睡个回笼觉,但是窗子发出了“嘀嘀”地敲打声。
“谁?”文然小声喊,又怕男人惊醒,自己披上衣衫,蹑手蹑脚地就走了出去。
外边正站着一玉面狐狸,大大的狐狸尾巴竖起来扫了又扫。
“呦,够香艳的!我在外边可是听了一晚上!”
狐狸精叫做鱼浮灵,斜靠在窗子上,拿眼斜瞧着他。
文然心下一喜,原来是老朋友还是他儿媳妇!
“我儿子呢?”文然问。
鱼浮灵翻了一个白眼,说:“什幺啊!我只是替你照顾你儿子,谁叫你和你男人双宿双飞一同赴死去了!连你刚生下的娃都不管!我简直是含辛茹苦地帮你把儿子抚养长大,现在也是一翩翩俊郎了。”
“那我儿子呢?”文然又问,他才不信骚狐狸能放过他儿子,因为骚狐狸一直发情,但是就是找不到一男人,当时文然为了报答他教自己的那些狐媚之术的情,就说要把自己生的儿子养大了给他当男人。
结果儿子没长大,就出事了,那骚狐狸也是个重情义的,自己就把那奶娃子抱了过去,答应替他照料。
结果一千年过去了,他儿子估计已经长成了大人模样了吧。
“你儿子?”鱼浮灵脸上突然生了红晕,他眨眨眼说:“谁知道,我正躲着他呢?”
文然心底了然,一定是有什幺见不人的勾当。
“因为你儿子想上我!”鱼浮灵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