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钥匙打开松动的旧铁门,拉开的时候发出一记沉重的吱呀声,分外吓人。房子很旧很小,一个人住还有点挤。缪畅换了鞋子两步就走到沙发前,这套布艺沙发很旧了,坐上去还有点摇晃,外面的布套洗的发白,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缪畅坐着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全身都像被拆了一遍似的累。本来是一天早班一天晚班交替着的,现在早班的那些天他都要去缪书茶面前演一场家教下班的戏,一来一回多走很多路,每天回家都累的不行,几乎倒头就睡。可能是这段时间太过辛苦的缘故,感冒也反反复复一直不好。缪畅伸长手从茶几上够了一下感冒药,这是第二次在小区门口见面的时候缪书茶给他的。缪畅拿起药盒摇了一下才发现已经吃完了,明天再不见好转就只能请假去医院了。
那天他含糊着没有说清楚和张净的关系,是怕缪书茶为误会他们的事情而自责。日子这样一天天过下去,偶尔也会产生自己到底算是在做什么的想法。缪畅双手覆在脸上,眼前浮现出缪书茶的脸,又是一阵难言的烦闷:小书每次在他面前露出那种小心翼翼的表情都刺得他心里针扎一样难受。如果这时候走,小书他……
正乱七八糟想着,缪畅收到了缪书茶的短信:[哥,我到宿舍了,你睡了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