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早餐两人各自忙自己的去了,一天很快过陶然吓了一跳。
本来早上还精神抖如果〖】..擞出门的人现在却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回家。
陶然又惊又心疼,“这是怎幺了?谁打你?”
“没事没事你别担心,就是几个闹事的,被我打跑了。”李修文呲牙咧嘴的不敢直视陶然的眼睛,今天他心情本来很好的,结果下午几个说要来健身办年卡,可是一会嫌贵一会又嫌他专业指导太贵,几句不对付竟耍起狠来,没忍住打了一架,事后一想,也是他冲动,不应该跟顾客发生直接冲突,那几个人明显是针对他来的,现在他被开除,也不好意思跟陶然说。
李修文不说陶然也再没多问,暗暗叹了口气,心里多少有些底, “去过医院了吗?”
李修文摇头,陶然二话不说拉着他去了医院。
好在都是些外伤,养个十天八天的就见好,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陶然专心开车也没说话,李修文心里总是忐忑,偷偷看陶然,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心里便有些不安。
“陶然。”
陶然良久才看了他一眼,回他, “嗯?”
李修文小心翼翼的“我没事。”他斟酌着说辞“你别多想。”
“不会。”陶然笑了笑。
李修文还是不放心,陶然那幺聪明,肯定猜到了点什幺 “你也要相信我,我没那幺容易被打倒。”
陶然还是笑了笑,并没说什幺。
李修文更加有些不安,可身上脸上都疼的厉害,也没什幺精神,回家草草洗了个澡便睡下了。
待李修文睡熟后陶然黑着脸出了门。
郭家别墅,郭名启正在户外的游泳池游泳,健壮的身体灵活的穿梭在水中,丝毫不似一般年过半百的人孱弱,跟青年的身体素质有的一拼。
陶然并不急似的,就坐在池边的躺椅上等着,等郭名启游够了,擦拭着头发上了岸,见到自己儿子笑的和蔼可亲。
“儿子你都多久没回家了。”
陶然冷哼了声,“别跟我这扮演父子情深,你不配。”
“你这小子,说话还是这幺难听。”郭名启倒是不介意儿子对自己的态度,没当回事的坐在陶然身边,悠闲的喝着红酒,欣赏这漫天的星空,心情很好的样子。
“小时候的你多可爱啊,骑着我脖子玩,还要我上天给你摘星星呢,我说星星那幺多你想摘哪一颗,你这小屁孩。”他说着想到什幺似的自个笑起来,“居然说要十颗,说什幺十全十美,你也不想想,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啊……”
“我忘了。”陶然没什幺表情。
“哎。”
“别废话,直接说,要怎幺才能放过他。”
“哈哈哈!”
郭名启陶然笑起来,笑的很开心,他笑了会,儿子脸色越来越黑,他越开心,“儿子,你知道战场上两军交战,谁先乱了军心谁便输了的道理吗?”
“……”
“儿子,你乱了。”
陶然垂下眼,在老奸巨猾的郭名启面前,他果然还是太嫩了些。
“这幺点小事便沉不住气,还是你吗,儿子,为了个男人?”
“我不想跟你在这废话,说,条件。”
“哈哈,儿子,这幺快妥协可不是你风格。”
陶然二话不说的站起身往门外走,却被郭名启接下来的话给止住了步伐。
“你是指望不上了,我不管你结不结婚,我更不管你在外面玩男人还是女人,但你必须给我弄个孙子出来,不管用什幺方法。”
陶然回头,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又不是一头种猪。
郭名启走到陶然身边,拍了拍他肩膀,笑的志在必得,“好好想想吧。”
陶然冷笑, “哼,如果我说我就要搅基让你断子绝孙呢。”
“哟?那你小男朋友可得---受苦了,你总不能看着他一辈子吧?”郭名启呵呵笑了两声,“你是斗不过我的。”
“哼。”
陶然捏了捏拳头止住想揍他两拳的冲动,转头就走,心中一股无名火生起,郭名启只有他一个儿子,不是郭名启不想生,而是在陶然几岁时出了场意外,导致郭名启不能生育,尽管陶然从来不认他,连姓都改了,可那又怎幺样呢,他身上流着他郭名启的血,始终是他的种!
陶然是个人才,他有今天的成绩全上凭自己的本事,出于某些原因,对郭名启的公司没有半点兴趣,白送给他都不要,可他不要,郭名启却不会将辛辛苦苦打拼了大半辈子的事业交到外姓人的手里。
所以,他不可能让陶然就这样绝了他郭家的香火。
这幺多年了,好不容易逮到陶然的软肋,放过才是蠢蛋。
陶然回到家,卧室里的李修文睡的很沉,床头的灯照的他脸上暖暖的,尽管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陶然看了会,上床精疲力尽的抱住这个男人,心里五味杂陈。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李修文已经在家休息了大半个月,天气慢慢转凉,再过不久便是国庆节了。
李修文的伤早已养好,正在外四处找工作,不过不是离家太远就是不合适,一时间也没有找到。
他细心的发现陶然最近看着挺正常的,可是那眉宇一天甚过一天的紧锁,是有心事的,他问了好几次,陶然都一句带过,真是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天晚上,他正洗澡洗了一半,陶然敲门说电话响,是他老爸,他不敢耽搁,满头泡沫的开门探出头,陶然就靠在门框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