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不仅身上的伤很重,发情期也因为药物轰轰烈烈席卷而来。
常久蹙眉抱着他撕咬后颈的腺体,兰小川一声不吭地忍着,连泪都未曾落。
“小川,你理理我。”常久抱着他近乎绝望地恳求,“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久哥……”兰小川的目光依旧空洞,“你说我没了腺体是不是就能离开你了?”
“小川,小川你看着我。”常久把他放在腿上,心急如焚地哄,“你是我的o,我不会离开你的。”
兰小川平淡地“哦”了一声,看常久的目光格外陌生。
常久忍不住沉声唤道:“兰小川!”
兰小川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清醒了,望着常久的眼睛逐渐氤氲起雾气,大滴大滴的泪落下,然后哭着扑进常久的怀抱:“久哥……吊坠坏了……”
“坏了不要紧,以后咱们再去拍。”常久搂着兰小川嗓音沙哑,“只要你没事儿就好。”
“久哥,”兰小川哭着摇头,“我是不是错了?我不该和你在一起,我配不上你……”
“胡说!是我喜欢你,是我逼着你和我在一起的,你要怪就怪我。”常久揉着他血迹斑斑的后颈低语,“小川,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没保护好你。”
兰小川闻言哭哭啼啼地凑过去吻常久,刚一接触还带着短暂分别的眷恋,继而飞快地被情欲点燃,他捧着常久的脸吻得嘴角不断漏出粘稠的呻吟,发情期的热潮仿佛在这一瞬间炸裂了,甜腻的信息素弥漫着狭窄的车厢里。
常衡苦笑着回头扫了一眼:“久哥,你快想想法子,要不然我回家得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Ψ要≡耽美△网挨训呢。”
常久急得满头大汗,按着兰小川的后颈用力咬下去,试图平息兰小川身体里滚烫的yù_wàng。
“久哥……”兰小川趴在常久膝头默默垂泪,“我是不是很没用,老是给你添麻烦。”
“被下药这哪能怪你?”常久舔走他腺体边腥甜的血液,焦急地问,“好些没?”
兰小川腿根濡湿一片,嘴里却道:“好多了。”
常久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撒谎,心里有了火气,把人抱在身前狠狠地吻:“我好不容易把你疼得胆子大些,这下可好,又开始骗我了。”
兰小川泪眼汪汪地坐在常久怀里,刚想投入地亲吻,眼前就飘过报纸上刺眼的标题,顿时哭着推开常久往边上爬。
“小川,你别怕。”常久揽着他的腰急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久哥的吊坠呢?”兰小川却转身固执地逼问,“我要看久哥的吊坠。”
常久连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项链递给兰小川:“在这儿呢,我一直随身戴着。”
兰小川用伤痕累累的手指碰了碰吊坠,继而难堪地收回手:“我脏。”
常久闻言满心酸涩,硬是把人搂在怀里亲吻,兰小川躲他就追过去,兰小川拿手抠他的手腕他就忍着,直到把人亲成一汪春水才松口。
“兰小川,你若再觉得自己脏,我就陪着你一起,反正我这双手杀过的人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常久攥住兰小川冰凉的手指十指相扣,“你比我干净,比我好,要配也是我配不上你。”
“久哥,你胡说些……”兰小川莫名其妙地仰起头,被常久泛起血丝的眼睛吓得浑身一僵,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你的确是我买来的瘦马,可你的心比我见过的任何都干净。”常久逼近兰小川与他额头相抵,“是我把你弄脏了,也是我逼着你去登记,你要恨要怪全记在我身上……”常久说到这里嗓音更哑,“这样也好过你躲着我。”
兰小川垂着头半晌没吭声,等车停在医院门口时他忽然哭着抱住常久的腰:“久哥这幺好……我根本恨……恨不起来……”
“那就继续爱我。”常久稍稍松了口气,给常衡一个眼神以后抱着兰小川往医院门里跑,“像以前那样粘着我。”
兰小川听了还是一个劲儿地哭,医院的医生见他浑身鲜血一拥而上,又是清理伤口又是止血,兰小川怕疼,抱着常久的胳膊抽抽噎噎地掉眼泪,把心疼得恨不能替他受苦才好。
可他身上的伤痕实在太多,双膝和手指包扎好以后,常久掀开他的旗袍,瞧见腰腹上的淤青手猛地攥紧:“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兰小川疼得直皱眉,指尖抠着常久的手腕打颤,继而在发情期的热潮里绝望地呻吟,拼命往常久怀里钻。
医生处理完伤口犹犹豫豫地问常久要不要给兰小川喝抑制剂。
兰小川一听抑制剂三个字就落了泪,脸埋在常久的颈窝里不肯抬头。常久叹息着拒绝了医生的好意,抱着兰小川进病房换病号服。
常久脱下兰小川身上脏兮兮的旗袍,发现o的眼睛一直盯在裙摆上,便说:“等你身体好了,我陪你去做新的。”
兰小川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艰难地蹭进了常久怀里。常久怕碰着兰小川身上的伤口,就让他骑在自己腰间,伸手勾住o内裤的蕾丝花边拉扯,只退到膝盖以上就迫不及待地摸起来。
“久哥……”兰小川弓起腰,脚趾头蜷了起来。他的穴口满是粘稠的体液,湿软的xiǎo_xué抽缩着等待常久的侵犯。
“真舍不得你。”常久小心翼翼地环着兰小川的腰,用手指将他紧致的穴道撑开了些,更多温热的水便淌在了他掌心里,“发情期才过去,再来一回得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