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聿卿等了等,周天赐没有说话,当他转过头时,却听到背后一声冷哼。
“哼,没有想要怎么样?我没死,你是不是很遗憾?”
鲍聿卿愣住,万想不到周天赐如此说,但当他惊痛的转过身,周天赐已经重新站回文件柜前,背对着他,寻找文件。
鲍聿卿试图再靠近,却是看到周天赐充满戒备的眼神,“你还有什么事?”
那样戒备甚至是仇恨的一眼让鲍聿卿入坠冰渊,“天赐……”
“周天赐,或者你叫我总座,就像周围其他那些人一样。还有,我等会还有个会议,少陪不送。”
鲍聿卿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天赐已经走到门口,视线里只剩一个愈行愈远的身影。
入夜,言妍照例来给鲍聿卿做例行检查,其实鲍聿卿的身体需要的只是悉心调养,言妍不过也是完成自己的工作,目前的她唯一的工作。
收起听诊器,言妍看到鲍聿卿畏寒一样的紧紧握着一只盛着热水的杯子,“鲍副座很冷么?”言妍不解,鲍聿卿这间住处确实大阔,只有两人住确实